尽可能达到手术条件的手术室。”
孩子的啼哭引来医帐外的一片欢呼,陆辞秋叫了个产婆进来,帮着给孩子清洗。
她则拉了把椅子坐到产妇身边,对产妇说:“是个男孩儿,目前看起来很健康。稍候我会再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确保他平安。
你也没事,现在麻药劲还没过,所以感觉不到疼痛。等再过三个时辰麻药彻底代谢掉了,伤口会有轻微的疼痛。你相信我,疼痛肯定是轻微的,我做的剖宫产手术不会让产妇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你只需在榻上躺足十二个时辰,然后就可以拔去尿管下地尝试行走,三天之后就可以恢复自如。
在这期间我会一直都在,护理人员也在,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们。”
那年轻产妇已经开始流眼泪了,她不知道该跟陆辞秋说什么。
说谢谢觉得太轻,想磕头又不能乱动,好在这时孩子被抱了过来,她看了一眼那孩子,立即就对陆辞秋说:“让他认你做干娘,一辈子侍候你。”
陆辞秋都听笑了,“我才十四岁,你的女儿跟我叫姐姐,你让他叫我干娘?好了,不必非得进行个认亲仪式。我虽是左相府的二小姐,但既然以医者的身份来到了这里,那救死扶伤就是我的职责,我救你是应该的。”
她一边说一边去看那孩子,刚出生的小孩还睁不开眼睛,但一只小手却很有力,紧紧地握着母亲的一根手指。
她将孩子接过来放在床榻边,当着年轻母亲的面对孩子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包括呼吸、脉搏、体重、身长。再轻轻摸摸头骨和心口,断定一切正常之后,便问孩子母亲:“你愿意让你的孩子接种新生儿疫苗吗?”她耐心地给她解释,“我们的孩子从出生到长大**,会不断受到各种疾病的侵扰。有些病是可以治的,有些病是不可逆的。那么对于那些非常可怕的且不可逆的病毒,我们也不是没有预防的手段。
就像这次时疫一样,已经感染上的人我给他们打治疗的针,没有被感染上的人我给他们打预防的针。而那种预防的针,就叫做疫苗。
打过疫苗之后,可以终身不受时疫的侵袭,即使跟时疫病人深度接触也不会有问题。
新生儿的疫苗也是同样的道理。”
妇人听得糊涂,“也是对抗时疫的那种针吗?”
陆辞秋说:“三针,一种对抗时疫,另外两针对抗的是其它病毒。我一时半会儿与你解释不清,或者说即使我说了你也不见得能听得懂。我只问你相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