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想念之情,只是有一句话却让沈秋河眉头紧皱,在信中如是姑娘说,乔故心的字迹大变样了,若非从枝头末节上仔细观摩还有从前的影子,不若她都不敢相认了。
沈秋河瞳孔微颤,随即赶紧将信收起来,重新放回原处。
心绪有些不稳,想要往深了想,可又怕自己想的是真的。
乔故心在外头转了两圈,总觉得还是有些憋屈,随即领着念珠念香回自己的屋子。
她便不信了,沈秋河还会传出去,自己不让他进屋不成?
门被乔故心大力得推开,怒气冲冲的扫了一圈,最后瞧见沈秋河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觉。
许是听见了屋门打开的声音,沈秋河迷迷糊糊的睁眼,在看到乔故心后,顺手擦了一下嘴,“何时了?”
而后又看向外头,“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起身后,迷迷糊糊的往外走。
乔故心本来回来打算吵架的,可谁知道沈秋河竟然这么痛快的就走了,倒让她在旁边愣了好一会儿。
等着反应过来,随即哼了一声,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的毛病。
乔故心下午睡了一觉的后果,便是晚上睡不着了,正好拿出笔墨来,给安如是回信,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
月上枝头,人在烛下,安静的摒了一切世间吵杂,只有最单纯的情感。
一直到了三更天的时候,乔故心才睡着了。
等着五更天该起来的时候,念香进来说何氏病了,今个就不用乔故心去请安了。这种情形,乔故心自然是该去伺疾的,可是乔故心正在乏累的时候,也没这个心思,翻个身便继续睡了,再睁眼天边已经大亮。
念香看乔故心醒了,随即传膳,“姑娘,奴婢让厨屋熬了南瓜粥。”
无论昨日闹成什么样了,婆母病了乔故心总是该去探望的。
乔故心点了点头,已经回过门了,也不必再穿着红衣了,乔故心让念香取了她那一套紫色小袄,绣着暗红色牡丹的那套衣裙来。
今日在家不出门,穿戴自也随意,长长的个簪子斜固定了发鬓,鬓角的绒花增添了几分雅致,极其合身。
除了家宅不宁外,钦天监算的日子没有什么差的,至少这两天艳阳高照,都是好天。
收拾利索后,下头的人已经将南瓜粥送过来了。
念香在后面拎着食盒,乔故心在前面走着。
不想一出门,正好就能见了沈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