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说是买布料,等着烧过去了,让下头的人在那边也能做衣裳被子的。
这种东西也不是说谁家银钱多便多买,多是走个礼节。
乔故心一听,这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自作主张的参与。
此刻乔故心嘴角微动,“沈秋河,我让你多管闲事了吗?”
周茗在的时候,乔故心忍着他,周茗都不在这,乔故心这脾气便也不用压着了。
既然都听说了,出嫁的姑娘准备两张就成了,为什么偏偏自己就要准备三张。虽说有嫡庶之分,可嫁出去了都是正头娘子,这种事该拿的都是一样的。
且人家都说了,人三鬼四,给人家去世的人烧,哪能烧三张?
看着乔故心在这气急败坏的嚷嚷,沈秋河杵在一旁,身子故意往边上靠靠,倒显得自个多可怜了一样,“不然,我退一张?”
一听这话,乔故心可就更来气了,“这种东西还有退的?”
给死人定了,你再给退回去,这不是寻人家店家的晦气吗?
被乔故心骂的,沈秋河一时也寻不到好法子了,扔了?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可也不能将给死人定的东西,用在他身上穿着吧?
念珠过去叫人看孔雀的时候,乔文芷已经睡下了。等着醒来知道后,便匆匆的赶来,远远的就听着乔故心在那吵吵。
乔文芷招手让念珠来自个身边,“这是怎么了?”
面上还有些紧张,尤其乔故心在马车上,那别有深意的话说出来,更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大事。
念珠在门口站着,两位主子也没故意压低声音,念珠在外头听的真真切切。
听了念珠说完,乔文芷扑哧笑了出来,“我当是什么大事。”
不就是一张帐子的事,鸡毛蒜皮的事,也值得发这么大的脾气。
莫要说乔文芷了,就是念珠都不再往心里放了,反正沈秋河就这么一个性子,时不时的皮一下,就当他脑子有病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