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何能放的下好不容易得来的官品。
年纪轻轻位居四品,即便是不得御史台中丞的心意,他就什么都不做,光靠着俸禄过日子就是了,还至于说辞官吗?
一听说冯兆安要辞官,乔故心总觉得不对。
此刻,先让人盯着冯家就是了。
冯兆安辞官,朝堂也能清静清静。
眼下,只当是好事了。
乔文清在国公府,一直待到黄昏才走,将乔文清他们送出去后,乔故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头看沈秋河。
沈秋河面色如常,却在突然间捂住了鼻子,乔故心看着不对,赶紧扶着沈秋河往里走。
就这会儿工夫,沈秋河的血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来了。
乔故心吓了一跳,赶紧让沈秋河先坐下,让抬胳膊抬头,“去请府医,再端上一盆凉水来。”
此刻,冷静的交代。
有乔故心坐镇,下头的人也不慌。
“无碍。”沈秋河心里憋闷这着,妻弟弟媳都在这,他对乔故心也没那种想法啊,只是寻常的坐在一起闲聊就是了,怎么会突然鼻子不争气了?
只是一开口,那鼻子里的血还没堵住,好像一瞬间就往嘴里流,沈秋河吞咽了一下,随即也将嘴给闭上了。
乔故心拿了帕子,给沈秋河先堵一堵。
而凉水也打来了,他们是就近的水井打的水,自然是要比府医来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