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可事关自己的孩子,作为长辈又不能在那想说什么是什么,多是要顾忌的。
看乔故心憋着气,腮帮子也鼓鼓的,沈秋河笑着点了点乔故心的脸颊,“小孩子气。”
说话的功夫,马车停了下来。
前头就是后宫了,马车不能再往前走。
沈秋河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这才回头等着扶乔故心。
周茗宫里的宫人已经在这里等着了,“沈大人,沈夫人。”瞧着人到了,紧走两步过来见礼。
沈秋河帮着乔故心顺了顺披风,在宫人站定前,他的手已经离开乔故心的肩,比乔故心往前站了半步,“免礼,乔二姑娘可来了?”沉声问了句。
不见刚才的温情。
举手投足,却是权臣该端的架子。
宫人低着头不敢抬起,太上皇退与后头,新帝登基,看着是新旧掌权者交替,可是哪里会这般平顺?
尤其是宫里人,这一段时间皇帝揪出了多少原来太上皇的人,她们可都清楚。
听闻这些都是这位沈大人的手笔。
新相主管朝堂大事,而其他的事情都是沈秋河去办,此刻,可以说沈秋河便是皇帝手中的利剑,便是一个眼神都觉着浓浓的血腥味。
“回大人的话,二姑娘尚未进宫。”宫人能到周茗跟前伺候,自然在宫里历练过几年的,饶是如此,在回话的时候听着声音似乎有些发颤。
沈秋河嗯了一声,并未再同她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