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帅牙咬的咯咯响,看向刘子祥。
刘子祥也这样笑眯眯的看着他。
过了半晌,香帅哈哈一笑,“好啊,好,都说甭跟新来的打牌,果然是这个理,老弟真是好手气。”
说罢,到门口跟管家说了两句,过了一会儿,十二万本票奉上,刘子祥接过来,抽了一万出来,放在桌子上,“香帅,该多少是多少。”
香帅也不喊老弟了,“善之,你这么好的手气,应该常来打牌。”
刘子祥一愣,“啊?不是手气好,我出千了。”ωωw.
香帅的脸色先是一阵红,而后变得又紫又黑,刘子祥一乐,把本票揣兜里,摆手道:“玩笑话,玩笑话。”
刘子祥拿着钱笑眯眯的走了,段香帅一下爆发,原来掀不动的麻将桌直接被推翻,出门对管家道:“备车,我去见大公子。”
管家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终究没说出来,备车去了。
他想说的是,欺老不欺小,这刘善之二十来岁年纪,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既然他这么嚣张,为何不暂且避他一头地,若是他日后愈发如日中天,也好结个善缘,若是他仅仅一时煊赫,那不妨到他落难之时再踩他一脚。
可他心里也明白,自家老爷不比以前了,曾经还没那么身居高位的时候,尚且能听进去别人的劝诫,到了现在,权力的作用加上抽了福寿膏,怕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从这天开始,帝京的局势愈发波诡云谲。
张胡子迟迟不回去,整天住在秦省巷的堂子里,表面上是纵情声色,实际上关注着几方人物的一举一动。
段香帅的人马公然放出话来要收拾刘子祥,这些人腰杆这么硬,自然不是刘子祥太弱或者段香帅太强,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要是没有更高位的人放话,他们是不敢这么直接明面上跟刘善之放对的。
实际上大公子定下的标准是“敲打敲打”,只是他太过稚嫩,实际上连这句话都不该说,一旦说出口,难免被香帅扯着作虎皮。
听说香帅在家里总是念叨,“别以为老子是曹老三,任由你拿捏!”
统领府。
今天大统领不见外客,而是罕见的跟段总长下棋。
要说在济城的时候,乃至到头两年大统领还没有这么如日中天的时候,跟老段等人那是货真价实的私交甚笃,喝酒打牌都不在话下,老段爱下棋,大统领偶尔也陪他下两把。
可自从当了大统领,到底得立起来体统,见面虽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