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却是灰灰的，不像个汉斯人，倒有点像是毛熊人。

汉纳根代为引荐，“总办，胶澳巡抚到了。”

说起来这个胶澳巡抚的官称，也有点意思，螨清当年割了地，又不好意思，凡是洋人派来的总督，朝廷在文书里一律称为“巡抚”，从此引为旧例。

像官修地方志《胶澳志》就有记载，“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周馥莅建巡视，与胶抚托尔柏尔相酬酢，”

胶抚二字，颇有意味。

刘子祥一笑，“总督就总督，我们都记着呢，不用为了面子，叫什么巡抚，谁封的巡抚？”

汉纳根有点尴尬，但很快遮掩过去，他从中代为翻译，瓦德克开门见山，“我希望跟刘总办建立友谊，尽管汉纳根先生此前告诉过我，这段友谊的代价可能相当高昂。”

......

与此同时，本子的密使在帝京谒见了老头子，要求焙羊恪守中立原则，倘若胶东发生战事，焙羊应当划出交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