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深深地叹了口气,别人家养的都是儿子,我养了个叛徒。m.bīQikμ.ИěΤ
“好吧。”李世民无奈地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告御状了的?”
褚遂良诬告刘洎这件事刚刚发生不过半天,房玄龄的确不大可能会知道。
“我不只知道有人告御状,我还知道被告的人是谁。”房玄龄老神在在地晃着脑袋说道:“是东宫属官,对不对?”
“东宫属官多了,”李世民不屑地一撇嘴:“你不是知道是谁吗?是谁呀?”
房玄龄伸出右手食指,一点一顿地说道:“刘,洎!”
“哦?”李世民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不正常,这没有可能是胡乱猜的,这里面绝对有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哈哈……”房玄龄大笑起来,笑够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陈文赶紧过去接着,转身双手呈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扫了一眼信封,信封上面光溜溜的,一个字都没有,他接过信封,一看信封的口都没封,他伸手把信纸拿了出来。
还没有看展开信纸,李世民先问道:“这是什么?”
“太子临行之前,有几件小事交待给我,我怕记不住就让他写下来了。”
“青雀的信?”李世民好像整句话就听到“太子”两个字了,赶紧把信纸展开。
信写得非常的简明扼要,字不多,就几句话,李泰拜托房玄龄多多照看东宫属官,并且也要格外小心,千万保护好自己,防范被小人陷害。
其中李泰点到了几个人名,有刘洎、张亮、房玄龄等,这些都是容易被人诬陷甚至暗杀的对象。
原来李泰在离开之前就已经预见到这些事了,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这些担忧与猜测,一定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事,才推断出来的结果。
李世民拿着信纸,看着房玄龄问道:“青雀为何会有这样的忧虑,你可知晓?”
“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房玄龄笑呵呵地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我倒是知道西市上有个残阳酒家,是个胡姬开的店,听说很是不错。”
东西两市李世民以前也经常走动,自东征回来还真没逛过街,他知道市面上有不少胡姬酒家,只是没有去过。
房玄龄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这个话茬,这个酒家必定有故事,李世民笑问道:“哪里不错?”
“我也不曾去过,听说萧瑀离京赴任之时,申国公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