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汗还没有发出来,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李世民抬手一指长孙无忌,冲陈文吼道:“他都闯宫来报信了,能不急吗?”
陈文一缩脖子,不敢吭声了,这时长孙无忌嘴欠似的补了一句:“不是他的亲生,他当然不急。”
陈文很少生气,也很少有人敢惹他生气,长孙无忌这句话也没多大毛病,但却恰恰当当地戳到了陈文的痛处。
陈文没有老婆孩子,这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也是他无须触及便鲜血淋漓的痛。
长孙无忌这句话说得比抽陈文个耳光都让陈文更难以忘怀,但是他敢怎样?只是头低得更深了些,他怕抬头被人窥见眼底里藏不住的怒火。
李世民也没拿这一言半语的当回事,他满心装的都是长乐,便边穿龙袍边问了句:“丽质是什么时候病重的?”
长孙无忌回道:“就是陛下去祭天的次日。”
陈文闻言眼皮一动,嘴角挑起一丝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