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方氏已是病的迷迷糊糊,疯言疯语,也已经被送到庄子上静养,看模样已是没有时日。
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他这一房了……
贺严德几乎咬碎了后槽牙,瞪着贺严修,“你这般算计我,心肠歹毒,当真不怕天打雷劈!”
“大哥和大嫂做了那么许多事,算计着整个贺家,不也好端端活了那么多年,我又需怕什么?”
贺严修冷笑道,“大哥现如今病成这样,还是要好好养着为好,莫要如同大嫂一般,人在病中还劳神劳力,最终累了自己的身子。”
贺严德闻言,脸色骤变。
方氏早些年做过什么,他大略也是知道一些。
贺严修的断袖之癖,贺承业的因病辞官,跟方氏都有一些关系。
而方氏现如今的下场,贺严德亦是猜想得到是谁的手笔。
他往后,终究是要步方氏后尘的……
贺严德一脸颓然,面若死灰。
“大哥好好养病,我就先不打扰了,告辞。”贺严修站起了身。
直到贺严修从屋中离去许久后,呆愣许久的贺严修才木然地抬了眼皮,目光如炬,声音沙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