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看那这根本就是老三和那贺严修许给百姓好处,做做样子给父皇看罢了,这两个人狼狈为奸,鬼主意也多的很!”
见二殿下气急败坏,大殿下也咬了咬牙,“真实也好,做样子也罢,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到父皇耳中,父皇一向讲究爱民如子,尊重民意,此番必定会十分高兴,也必定会嘉奖一番。”
“老三和贺严修这次当真是要风光一把了!”
而这几日,他和老二正因为万、向二人指使人炸毁河堤,贪墨税银,鱼肉百姓,结党营私之事而如坐针毡。
眼看着那些曾经从万、向二人手中拿过银子和为其谋权之人被一个个的问责,大殿下和二殿下一来担忧那些人会供出最终的主使是他们,更心疼的是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势力被削弱了许多。
这几日,连父皇都因为一些小事在垫上呵斥了他们兄弟两个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此事有关。
一边是老三和贺严修的备受嘉奖,一边是他和老二的接连冷遇,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大殿下越想越生气,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握紧的拳头更是再次砸在了案台上,震得上面一套描金茶盏掉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二殿下见状急忙安慰,“大哥也不必过于生气,老三这般不老实,寻个机会将其料理了就。”
“怎么料理?”大殿下拧眉。
“近日我新得了许多身手极佳的死士,大不了就在路上设伏,别管杀得了老三杀不了老三,就算把他给弄残了,往后他也再没有任何机会。”
听二殿下这般说,大殿下眉头不舒,“可先前他们一行人前往洪郑府时便已经派去了人,并未得手,反而折损了好几个杀手,这次再派人的话,只怕容易暴露……”
“老三才刚刚赈灾完毕,治疗时疫有功,而你我又被父皇呵斥,若是此时老三那里出了些事情,未免让人多想,此举颇为不妥。”
“那……”二殿下想了想,“这老三虽然赈灾有功,可这人做的事,都不能十全十美,让底下人寻上一些老三和贺严修的错处,在父皇跟前参上老三几本?”
“这倒是个办法。”大殿下点头,“即便不能动摇了老三的根基,至少不能让他那般得意,否则这口气也实在是太难咽下去了。”
“只是你吩咐人做事隐蔽一些,莫要让人瞧出来这其中的关联,尤其不能让人知晓他们与咱们二人的关系。”
“大哥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