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人从大门拖了出来,要沿着大街往官府而去。
这样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许多人纷纷驻足围观,甚至有人见状好奇询问,「这是怎么了?可是抓到了偷东西的小偷?」
「哪儿呢。」苏家的小厮回答,「我们是平安郡君家中的下人,此人冒充越王府的下人,妄图挑拨越王府和平安郡君以及贺家的关系,我们正要将他送往官查办呢!」
这样的言论一出,众人自然越发好奇。
好奇他是如何挑拨这几家关系的。
小厮们也就按艾草的叮嘱,将艾草先前在门房所说的话细细说了一遍。
众人一听,哗然一片,接着便是议论纷纷。
「这厮当真是胆子大,竟是连平安郡君,贺家,越王府这几家位高权重之人的主意都敢打。」
「啧,都说伴君如伴虎,说的并非只是帝王心思难揣测,更多的是说高处不胜寒,总有宵小之辈嫉妒眼红,想着生些事端。」
「也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总是变着法儿的到处挑唆。」
「有这样心思的人需得严惩,以儆效尤!」
「就是……」
众人越说,这情绪是越激动,谩骂指责之言不绝于耳。
更有几个性子直爽刚烈的,甚至趁着骚动时,给了那小厮几下。
小厮满腹冤屈,自然也就连连叫屈,而此时他越是辩解,周围之人越觉得他强词夺理,骂他的声音也就更加响亮。
一时间,整条街上显得十分热闹。
而这样的事儿,自然通过那些看热闹之人的口,快速地向京城各个角落传去。
秦霈鸣很快知道了此事,气得摔碎了手中盛满龙井茶水的茶盏。
好你个贺严修,竟是剑走偏锋,在收贺礼与不收贺礼之间,选择了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秦霈鸣咬牙,「派人去将此事平息,将那小厮处置干净。」
「世子的意思是……」
要撇清越王府的干系?
可这样的话,那小厮必定会没有性命的。
盘忠有些迟疑。
「此事难道还要本世子教你如何去做吗?」秦霈鸣喝道。
现如今风向一边倒,所有人都认定派去送贺礼的小厮乃是旁人假冒,为了挑拨三家之间的关系。
他若是承认是自己吩咐人送的贺礼,那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更何况,此事若是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