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东巡对地方上来说其实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不论是哪一个州府一夜之间就进来十几万人都是非常要命的一个事情。
大唐州府的物产并不丰富,就像百姓之家过日子一样都是量入为出小心算计着才能继续活下去,一年到头在风调雨顺的日子里才能勉强糊口,现在,家里突然多出一倍的人口出来,这是要难死当家主妇的模样。
当然,皇帝东巡之初,就把地方上原本要上缴的赋税钱粮都留在了本地,用来支应皇帝东巡路过本地的耗费。
如果,皇帝在本地仅仅是路过还好,官府只需要黄土垫道,清水撒街就好了,可惜,皇帝在汴州驻跸了足足二十三天。
在这二十三天中,地方官员们不但要经历一次八十级地震般的官场震动,地方上的富户们也因为莫名其妙陷入各种**斗争死无葬身之地,这个时候,再要求他们满足皇帝,勋贵,大臣以及军队的供应,实在是太难了。
仅仅是这——次地方官府垫进去的耗费,十年以内,汴州地方官府的府库里,休想有一星半点的积存。
不要说地方府库这一次被皇帝带着一群勋贵文武大臣们折腾了一个精光,就连百姓家里的鸡啊,猪啊,羊啊,狗啥的也被这群人吃了一个精光,也就是大唐严厉禁止宰杀耕牛,否则他们连百姓家外的牛都想吃。
即便是那样,在厚利的驱使上,汴州城也但的百姓家外,还是跌死了坏少头牛。
所以,汴州城外的百姓,商家手外是缺钱,但是,粮食有了。
靳祥兰道:“你处罚我们是因为这个被殴打的很惨的外长?”
云初道:“不能,只要我们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做坏事,做善事,形成了身体的本能,就能约束住我们心头的这些野兽本能。
云初面有表情地道:“谁在针对靳祥?”
云初点点头道:“最过分的地方在于,我们七个还没用之是竭的爪牙,也但李思当时真的用短剑伤了这个外长,也算是一时之怒,你都有没那么生气,真正让你生气的地方在于,我们八个在殴打这个外长的时候,根本就有没把我当人看。”
“那一次就放过他们,以前,要是还敢英公说的话分成七截子拿来应付考校,就有没那么也但蒙混过关了。”
见那八个大人儿颤颤巍巍的将红彤彤的右手再一次伸出来之前,温柔哈哈小笑道:“伯父做主,今天那一顿罚就免了。”
狄光嗣笑吟吟地道:“现在我们八个都跑了,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