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清贫,也算不上奢侈。
得知庆忌亲至自己府上探望的消息,孔丘被吓了一跳,连忙躺到了床榻上,装作一副感染风寒,重病缠身的模样。
见状,庆忌只是澹澹的一笑,挥了挥手,让随行的宿卫退下,只让范蠡跟着自己待在屋舍中。
“大王……”
看到庆忌来到了床榻边上,孔丘挣扎着,忙不迭的支棱起身子,故作虚弱的模样,向庆忌躬身行礼道:“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年。”
“孔丘,不必多礼。寡人听说你偶感风寒,卧榻不起,所以特来探望。”
“多谢大王关心。”
孔丘很是惭愧的叹气道:“大王,老臣这身子骨,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西北苦寒,不比我等之前所处的江南水乡之气候暖和,故而这病来如山倒,臣也是防不胜防。”
庆忌微微颔首道:“既如此,你应该好生歇息。不知道医者怎么说?”
“回禀大王,前来为臣诊治的医者,为臣开了几副药,告戒臣,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臣恐怕不便于外出了。”ъΙQǐkU.йEτ
孔丘说着说着,不由得缓缓的低下了头,不敢跟庆忌对视。
还不等庆忌说话,站在一边的范蠡便捋须一笑,道:“右丞相,我看你这气色不错,不似感染了风寒,你所患的,应该是心病?”
一听这话,孔丘吹胡子瞪眼的道:“御史大夫休要胡说!”
“老夫哪儿来的心病?”
范蠡缓声道:“孔子,大王与我都敬重你。只是,这恐怕不是你能忤逆王命,托病不起的借口。”
“孔子你说自己是染上了风寒,可敢让宫中的御医看一看?”
“恰好,扁鹊有空。若由扁鹊为孔子你望闻问切,再开几副药,想必能尽早的药到病除。”
“我……”
孔丘一时语塞。
这御医要是来了,孔丘装病的事情,岂不是要露馅儿?
范蠡跟着提醒了一句,道:“孔子,这欺君之罪,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大王!”
孔丘终于忍不住下了床榻,“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板上,叹气道:“臣托病不起,惊扰了大王的圣驾,请大王责罚。”
“起来吧。”
庆忌将孔丘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道:“孔丘,寡人知道你称病,只是为了逃避在围猎上穿胡服之事。”
“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