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堵死的势头。
车夫收起缰绳。
微微弯腰,向着车内道,“小姐,确定要将车停在这里?”
里面没有声音,车夫却点了点头,“知道了小姐。”
说完,他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环首大刀。
拿着大刀,车夫走到马前。
面无表情的挥刀而出。
刀光一闪而过。
两匹拉车的骏马轰然倒下。
马头与马身一分为二。
马血流了一地。
车夫蹲在地上,伸手沾了沾马血,然后放到口中尝了尝,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接着他便将环首大刀往血泊中一插,以马尸为中心,拖刀环行。
一圈、两圈、三圈。
马夫停下脚步,提起长刀,向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这一刀又狠又凶,完全没有留情。
血液从被割断的动脉中涌出,马夫的脸色白了白,笑容却越发诡异。
手中攥着血,马夫逆着之前大刀拖出来的环形血轨,往马尸走去。
等到他走到马尸的跟前,更是抬起手臂,让自己的血浇灌在马尸之上。
就在马夫的血与**尸体碰触的刹那。
一股古怪的气味,从中散发开来。
有点像是某种食物腐烂后的味道,又有点像是羊肉的膻味,说不上臭,却很恶心。
身上的血几乎要流光。
马夫脸色苍白,虚着眼神向马车看了一眼。
然后毫不犹豫的举起大刀,对着自己的心脏,猛然戳了下去。
大刀本就不适合用来穿刺。
马夫这一下,根本没穿进去,却弄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他却表情不变,抬起刀身,然后又是猛的一下。
噗的一声闷响,这一刀终于穿透了胸膛。
一股股黑色粘稠的液体,仿佛沥青,却又散发着难以置信的恶臭,从被穿透的心脏部位渗透了出来,像是活物一般迅速的没入马尸当中,转眼的功夫,马尸消失不见,只剩一团胶状的黑色粘稠物。
此时,马夫摇晃了一下,整个人一头栽进这团粘稠物中。
眨眼之间,就被这黑色粘稠的液体吞了个干干净净。
那环绕黑色液体,被大刀拖出来的环形血轨,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明亮。M.
就像是被点着的引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