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接着和护卫商议路线。能做的自己都做了,希望那个姑娘不要那么天真吧。
这些人都是有关系的,每次都会和车队同行两天,之后就消失不见,过几天又混在另一个商队里面重复同样的工作。他们一切都按规矩办事,不做别的就找人说几句话。
周富明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却无可奈何,连官差都没办法,你情我愿的谁管得了。自己多说一句,那都是冒了风险的。M.
白芨觉得大开眼界,这拉**的业务都发展成这样了吗,还带广撒网的?能想出这个办法的,真是人才啊,完全绕开户籍制度,不知道比拍花子高明了多少。
打闷棍掳来的姑娘,那是见不得光的,颜色再好也不能放在明面上,一旦失去控制,后果就大了。
可这伙人不同,盯准的就是自愿这一条。只要当事人同意,随便入个奴籍,仆随主走,户籍制度的保护就成为摆设。等到做大做强,全国各地开分店,可以实现就地接手,甚至不用跨地区。
啧啧,一个良家女子和**籍比起来,价钱可是天差地别。有些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身份的加成有时候比颜色更重,就好比青楼里最高价的永远是那些犯官小姐。
白芨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真不缺聪明人,自己还是滚回去做山贼吧,这个不费脑子。看看人家这业务做的,知道自己要去宁水,他们立马给了一个州城的地址,无缝衔接。
休息了一个时辰,车队再次上路,这一回荆三娘就不同车了,又瞄准了新的目标。
走了两天,商队出了京畿辖制的范围,荆三娘和搭档离开车队,临行前带着浓浓的不舍,都快把人看哭了。
白芨抛了抛手上的钱袋,心中很是感慨,多么正规啊,业务员还带划片区的。她含泪收下路费,靠着围栏闭眼睡觉,隐约听到车尾有人在吵架。
不管,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