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本来觉得就算族里多了个大小姐,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白族人,突然被告知自己要多一个名字了。
这件事情在整个村子引起了热议,族长说了只给你一个字辈,后面的名字自己想。
花了两天时间,白芨在全面了解村子的情况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论字排辈。辈分不固定,名字不统一叫什么家族。
像前山村这样的,也只有近亲才分得出具体排行,别的都是谁谁谁家的老几。
这肯定不行。
白芨斜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这些认真比赛玩游戏的孩子,思绪渐渐飘远。
在末世待久了,她早就忘记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这回事。如果不是那天在医馆看到一位扭捏的女孩,还真没有觉察到自己快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有了这种变数,意味着眼前的路和之前设想的会大大不同。
在乡下,男人就像手电筒,有没有用先不说,但家里必须备上一个。一个丈夫瘫痪在床的主妇和一个寡妇比起来,遭受的流言蜚语要少很多。
来这之前,白芨对于婚姻是有打算的,把要找的男人分成了三类。
一,鸟用没有的,类似独居女性家里的男士拖鞋,挂在阳台的男士衬衣,单纯就是个摆设。
二,只有鸟用的,这种的话人家毕竟有付出,在熄灯后可以给对方一点自主权。
三,鸟外有点用的,多少会有些家庭地位,但有多少就得看对方有多大用了。
她就是这么现实的一个人,要不是为了融合乡下气氛,干嘛去结婚?
现在疑似肚子里揣了个崽,连招赘都不需要了。
白芨换了个坐姿,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养老的人选都有了,还往家里塞个男人干嘛?
要是以后碰上了不错的男人,直接睡他不就完了?
她浮想联翩,翘着二郎腿,手肘撑腿上手背托着下巴,歪着个脑袋,反派大佬的气质尽显无遗。
白正文简直没眼看,这丫头越发没个正行,你把大家都吓到了。
“大小姐,你让族人自己取名字,有什么深意吗?”
白芨回过神,用下巴点了点正在努力奔跑的孩子,“上了年纪的人,你就算给他们名字也会记不住,心里还会隐隐有一种排斥。让他们自己取,哪怕不用也会记得,关键是给这些孩子带个头。”
白正文疯狂在心里记笔记,觉得又学到了。好像真是这样,族人识字的不多,靠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