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地方坐下。
“说吧,你们是没机会了,但好歹还能保全家里人。”
此时的秦泽全然不是小四熟悉的样子,拿着马鞭在掌心敲了敲,一言决定了几人的下场。
“大人,我们,我们真不知道会冲撞贵人,就,就是赶着回家而已。”
“嗤,你把爷当**?我数到三,若是不说,那你们也不用开口了。”
“一……”
“大人,我们只是乡野小民,高抬贵手啊大人。”
“二。”
白芨听了几句,转头看向皇帝,发现对方的脸色平静,心中就有数了。
这种问讯方式是传统,适用于双方地位极为悬殊的时候,没有必要下别的功夫。
虽然短时间就能问出关键信息,却很难顾到细节。
不能算屈打成招,但受刑之人心底的愤恨多于惧怕,说出来的话是有水分的,能藏一丝信息就表示赚了。
这可不行。
眼看鞭子就要抽到几人身上,白芨插了一嘴,“秦统领,打扰一下。”
看到是这位大佬插手,秦泽的气势都变了,客气到不行,“白小姐,有何吩咐?”
“大人歇会吧,我想问他们几个问题。”“哦,您请,请,我去沏茶。”
一边的宋继兴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睛疼,朕坐了半天也没见你有表示,怎么这人一来你如此狗腿?
秦统领帮白芨倒了杯茶,而后连忙给皇帝满上。
陛下,真不能怪我,杀气全都让末将挡住了,您才感觉到多少?
这位,惹不得。
皇帝白了自己的近卫统领一眼,神奇地看懂了对方脸上那隐晦的含义。
就这么着吧,谁让人家实力强呢。
三名人犯也注意到了来人是谁,心都差点被吓得从嘴里出来了,是人是鬼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呢。
要来再一次那种窒息的体验,不如死了痛快。
“你们说自己是乡民,急着回家。那好,你们住哪,村长是谁,里正是谁,村里几个寡妇,有什么桃色趣闻?别急,一个个说。”
白芨端着茶杯,没有任何表情透露出来,仿佛就是来聊天的。
面对这种问题,几人想都没想,立刻就说了:“小人王宝根,住在大沟子王家村,村长也姓王,里正姓刘,村里三个寡妇,听说李寡妇和人有些什么。”
第一个开口了,后面的人就跟着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