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你家一天要用六斤细糠喂猪,一个月就是一石半,一年十八石。二两银子才买三石米,你们的糠都叫猪吃了可不就只能吃野菜咯。
本小姐都不问你家里的糠哪来的,就是想知道,你们清不清楚一头生猪卖几多钱?”
众人:……
大小姐,你不按套路来啊,寡妇不才是重点吗?
三人面色剧变,领头的不停张嘴,拼命想解释脑子却乱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好了再说,我这人脾气一般,但也不会牵连无辜。可一旦不高兴了,那谁都跟这桌子似的。”
说罢,白芨极其随意地挥了一下刀。之后,她都没回头看一眼,抬手就是一甩,长刀精准飞进了护卫的刀鞘。
“咯,咔。”
前者是长刀归鞘的声音,后者是丈外那张桌子从正中裂开的动静。
大堂里一片死寂,除了桌子倒地时引起的响动。
宋继兴嘴巴都合不拢,眼神连连示意秦统领。
小秦,你能行吗?ωωw.
陛下,咱别闹了,啊,会出人命的。
呵呵,刀都没碰到桌子。
老天爷,这是你亲闺女吧!
我们投胎的时候,你是不是就随便糊弄了几下,心思全在白小姐身上?
连见闻广博、身经百战的皇室近卫军都震碎了三观,更不用说那几个拍花子。
那令人窒息的手段,这人是神仙转世,神仙。
“大人,我招,我招大人。”
“嗯哼,说说看。”
白芨重新端起茶碗,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拨弄茶梗的时候,碗盖每碰在边缘一次,都像鼓槌敲在三人的心头。
宋继兴秦泽:……
好自然的土匪架势!
“大人,是一名姓黄的中人找到我们,让我们,随便带走一个孩子。”
“多少银子?”
“五十两。”
白芨都要被气笑了,到了这份上,还想垂死挣扎呢。
她抬起手指,对准领头的,接着就移开了,隔空点了第二人的头颅一下。
“砰。”
那人随着她的动作倒地,眼睛睁得老大,脑袋上还有一个血洞。
“本来他可以不用死的。”
“啊啊啊啊。表哥,你在干什么?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看着兄弟那死不瞑目的眼神,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