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话,省得被惦记上。”
他这一通胡诌本想得个清净,却没想到包括韩总督在内的宾客们都觉得有道理,看那两个**就知道了,言多必失啊。
老老实实送礼,耐心坐一会,安安稳稳吃顿饭,开开心心地离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
此时宾客们的想法都差不多,走着走着自动走出了队列,远远看过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对了,总督大人,您派了汪大人公干?”走到会场入口,白芨先让白明理招呼其他人进去,这才找到机会问起老汪。
韩总督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是啊,这春耕刚弄完,各地州府的知州和县令都得去下面巡视,以防有人懈怠。”
“原来如此,多谢大人解惑,您请。”白芨没有戳破这不走心的谎言,向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见此情景韩总督连忙带夫人跑了,心里指望着严大人说的都是真的,大小姐不记仇才好。
等拿请柬过来的宾客都入了座,严崇礼发现主人家还不入场,顿时有些疑惑,“您这是?”
“还有一批客人没到,我再等一会。”白芨看向村口方向,神情变得很不一样。
“大小姐,韩总督能来实属出乎老夫预料。”
“是啊,原以为他会让汪知州代劳。”
“呵,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还是早些回京种地吧。大小姐,关于花朵我已经有了点想法,回头出了结果再和您说。”
白芨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告诫,微微一笑,“今日过后本小姐也会安心待在这一亩三分地,前提是不要有人不识趣。就拿那个冯氏来说,我与他们总得消失一个吧?”
严崇礼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杀心也太重了,别动不动就想这个啊。
“大小姐,冯家老夫略知一二,他们虽然目中无人,但不至于如此不智。今日那位应该是冯家这一辈的老五,早年得中举人却一直未能过会试,这次估计是瞒着冯家老大过来的。”
“会试?你的意思是,他想拿我做筏子,好在恩科加试的时候有所作为?”白芨拧了拧眉,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
严崇礼对于大小姐这种敏锐十分佩服,天生就是当官的料子。
“新皇即位理应开科,然明年恰是正科年,若是恩科也开在明年,那便是恩正同科,这个进士的分量就不一样了。”
白芨算了算时间,自己刚到村子的时候是乡试年,乡试三年举行一次,明年正好是第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