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吃盐还不简单么,可惜小白不会说话。
这样看来马倒比受害锁更可怜几分。
收回手,他灵光一闪,是否可以利用**习性给袁军添点麻烦?
“不知战马可有忌食之物?”
“诸如野草之类。”
“有。”不仅有,只他知道的就不少。
赵云蹙眉想了会儿,“乌头、苍耳、蓖麻……红豆,另还有李树与樱桃枝叶。”
和赵云一同走出马厩,营中有闲暇的守军都在学着以绢为面,以竹为骨扎风鸢,也就是简易版的布风筝。
被荀忻改过的风筝样式极简单,只求能飞上天,奈何劳动人民的创造力是无限的,他亲眼见一位蓄着山羊胡的士卒蘸了泥在绢面上描了个虎形。
线条流畅,颇有神韵,一见便知是过年时门上画虎积累出的丰富经验。
士卒沉浸在创作之中,回过神身边就多了一尊大神……
不出众人所料,画了虎的风鸢被没收走了。
被同袍们好一通取笑,士卒无奈摇头,沉下心来赶制军中急需的风鸢。
……
“元衡来得正好。”
帐中郭奉孝在与荀攸促膝相谈,见荀忻进来,苍袍青年三两步而起,捉着荀忻的手腕便把人往座上拉。
“奉孝急甚?”不明所以地被拉着坐下,荀忻在郭嘉眉眼间的笑意中察觉了什么,不由生出期待。
荀公达正襟危坐在对席,吏服洗得微微泛白。这对叔侄相见对视微微而笑,温柔内敛。
“邺城事济矣。”
果然是邺城的动向。
只听郭嘉续道,“三日前,审配收系许攸家人,许子远亦应得信。”
如今在袁营郁郁不得志的许攸如果听到自己家人被审配下狱,到底会不会怒而来投,这就要看其对袁氏的忠心有几分了。
“计成与否,只待这两三日。”郭奉孝指节轻刮左眼眶,缓声道。
“左眼跳财。”荀忻看他似乎是苦恼于眼皮跳,诚恳道,“奉孝,苟富贵,勿相忘。”
“哪来此异说?”郭嘉斜他一眼,也笑,“若我右眼不适,何如?”
“眼睑痉挛或由于疲劳、焦虑所致。”荀忻肃然道。
可惜影像不能被记录重放,郭嘉此时此刻非常想拉来身在许都的荀文若,你看看,这就是荀元衡。
“诸君有何喜事?”
正笑着,听到独属于曹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