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耳朵。
“你要出去吗?”丁唯问陆征。
她虽然不在医院上班,但是也不是没有在军队里替外头的夫妻做过简单的检查,不过一般丈夫陪着来都算好了,检查的时候都会自己出去。
其实作为她很不能理解,明明孩子是自己的,为什么他们会觉得麻烦嫌弃浪费时间。
播种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欢。
陆征有些紧张地站起来了,“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吗?”
丁唯摇摇头,“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不走。”陆征松了口气。
卫菁菁也担心是不是医生觉得多一个人碍事,连忙说:“丁医生,我丈夫他很安静的,他就站在边边上可以吗?”
她也不想陆征走。
卫小姑笑了笑,“不走就不走,我走好吧?我得去给外面两个说一声,免得他们急死了。”
她想起来又觉得好笑,“你都不知道,你大哥这样的人居然还会穿反鞋?真是服了,我去了啊!”
卫菁菁听了一怔,但是随即也是一笑,笑了之后又觉得有点心酸。
这是她最正经,最牢靠的大哥啊,现在也就是为了她能急成这样。
“来,我先帮你听听胎心。”丁唯拿出了工具,对着卫菁菁温柔地说。
她上次就在火车上把人给认出来了,她和卫小紫认识这么多年,又从她口里听着这个侄女听了这么多年,这回上火车上碰到一个和她长得着么像的,能一眼认不出吗?
而且留心之后再观察,要确认身份其实一点都不难。
上次在火车上她对这小姑**印象就很好。
卫菁菁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肚子起来了,她不自觉地看了眼陆征,其实做检查的时候,她的心里多少都是有点紧张的。
毕竟在这个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年代,可以做的检查并不多,她对孩子们的健康与否是一无所知的,能做的就是每天数数胎动。
不过这可能是两个调皮蛋,动得倒是很频繁。
陆征想了想,还是厚着脸皮到她身边来了。
上次她产检的时候他就不在,遗憾的同时也觉得有点愧疚,她的每个时候他都应该要在的。
“打开可以吗?”丁唯捏着的是卫菁菁的衣服。
她怕她介意,于是解释说:“我怕听不准,漏了什么。”
别的她不敢说,她当医生这么多年,也听出过了好些个心脏有杂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