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残年的我说不定那天就圆寂了,到那时候他一个孩子怎么过呢,把他交给你咱就放心了。”
梵静住持和智先说话的时候。
两个小子也停止了吃喝。
四目专注的盯着两个大人。
“不过,这是我一个女人家也做不得主。”
梵静说。
“杨大将军曾是本寺的施主,他待人宽厚,咱相信他会同意的。”
“这样吧,孩子我带回去,咱一回家就去禀报大将军,他同意自然没话说,他若是万一不同意我再把孩子送返于你。”
柱子热泪盈眶。
扑通一声跪地。
向两位师傅拜了又拜。
临别之际。
梵静大师给柱子取了一个单名。
“顺”
“柱儿,为师没有什么可给你的,这个名字赐予你,到了那边要听智先师姑的话,不可使性子。”
梵静大师虽有许些的不舍。
更不想耽误柱子的前途。
希望柱子这一去人生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