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一脑袋的银针,转瞬之间就去了大半。
这时候,李祐端着个白瓷盆子走进来。
白瓷盆子里盛满了透明的液体,闻闻味道,应该是用来给银针消毒的酒精。
想来不轻,瘦瘦小小的李祐,一步三晃。
李时珍一看,立刻抛弃了冯盎,跑过去把李祐手里的白瓷盆子接过来。
谁让你干这些活儿的?!
老家伙发威,办公室里除了柳白之外,全都噤若寒蝉。
李祐垂着脑袋,低声道:师兄们让我帮帮忙,我这便来了...
李时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日后他们再让你干这种活儿,你就来告诉老夫,看谁还敢欺负你!
他和孙思邈,已经把李祐宠到了骨子里。
再过一段时间,李祐就会进入书院的医学院就读,而且,是两个老家伙的关门弟子!
他的那些师兄们,肯定不知道李祐的身份,看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伙,如此受宠,就想欺负欺负他。
柳白给医学院的那些高年级学生,默哀了半秒钟。
打仗的话,落在敌人手里,大不了一刀咔嚓。
可落在孙思邈和李时珍的手里,那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两个老家伙的本事,完全可以将人打得半死,再医好,再打个半死,再医好...
所谓的十大酷刑,在两个老家伙眼里,就是小儿科。
等冯盎脑袋上的银针摘干净之后,孙思邈把一大把银针,往白瓷盆子里一扔。
又把写好的药方,交给冯智戴。
柳白正要带着他们走,李时珍忽然又开口了。
少爷,听许敬宗说,您打算在书院分房子?
柳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道:对啊,书院的先生每人一套。
李时珍的脸,忽然有点红。
那...那房子的家具铺设...
柳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借钱?
他可不准备送了房子还送装修。
本来就是福利措施,既然是福利,那就是保障基础。
柳白还没多到钱烧兜的地步...
李时珍犹豫了一下,道:还请少爷移步...
他走进办公室内休息的房间,等柳白进来之后,立刻把门关上。
不知为何,老头今天竟然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