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而定了,根据《贞观律》,最轻的刑法,是除其官职、爵位、勋爵,流徙边疆担任小吏...若是严重一些的,当处以杖毙之刑,亲属从奴籍,永绝其子孙后代的任官职路!
张柬之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
他再次向李承乾拱手,道:殿下,法无禁止即可为,但法律既然已经严令禁止,他们还敢胡作非为,岂非自寻死路?M.
李承乾有些不笃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直接按照《贞观律》处置他们?
张柬之斩钉截铁的说道:必须处置,而且要处置得够狠,够绝!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河东道的那些门阀,是那么好惹的吗?
尤其是在刚刚铲除了五姓七望这个档口,朝廷该做的,是尽力安抚当地门阀,不要再让他们兴风作乱。
如果按照张柬之的做法,他们不造反才怪!
门阀靠着压榨百姓,搜罗财富,当地官员就是他们的帮凶。
处置的官员,就等于狠狠的打了门阀的脸面,同样,也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有脑子人都能看出来,张柬之分明是要逼他们造反!
李承乾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了。
他很想问问,站在自己跟前的这货,究竟是不是张柬之。
这主意,太馊了!
馊得令人作呕!
若是河东道造了反,等父皇会来,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在这么多人面前,李承乾想给好友留点面子。
这件事...本太子会好生思量,你且...
不等李承乾说完,上官仪忽然跑了上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微臣以为,张柬之所言,大有可为!
话音未落,李义府、来济、马周几个人全都跑了上来。
本来李延寿不乐意动弹。
他师从史学大家颜师古,最不喜欢的就是朝中纷争。
但无奈,身边的人都跑出去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穿着绿袍子,实在太碍眼。
只好恹恹的走出来,站在几人身后,装模作样的哼哼了几声。
李承乾有点发愣。
这群家伙,今天出门前忘吃药了?
一个个上赶着逼人造反,这还了得?
李承乾郁闷的说道:谁能讲一讲,其中的原由?
张柬之身旁的狄知逊,忽然眼中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