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抬起脑袋,虚弱的说道。
不等他说完,徐振南就站了起来。
他冲沈威耸了耸肩膀。
沈威倒没怎么样,满堂的衙役胥吏都快要兴奋死了!
事到如今,没有人比他们更希望薛荣赶快**了。
人是他们押的,**是他们打的,薛荣不死,死得就是他们。
沈威啧啧了几声,道:薛大人还真是硬骨头,也罢,那就...
说着,他把惊堂木抬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手上。
智商惊堂木啪得一声落下,基本上就定了薛荣的死罪。
啪!
惊堂木落下。
那就...放了吧!
哗啦啦
衙役胥吏们全都惊掉了下巴。
大人!不能放啊!
大人,薛荣罪恶滔天,万万放不得!
我越州的黎民百姓,被此獠祸害得不轻啊!
...
沈威有些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道:本官也没办法,他不认罪,莫非本官真要屈打成招?
大人,打一次不行就打两次!
牢房里有的是刑具,小的这就全搬来!
不妨把这厮交给小的们料理,保准他认罪伏法!
沈威故作为难状,道:倒也是个办法,不过...本官依律办事,总不能做些鬼魅勾当,不如将越州城中的诸位大人们都请来,让他们论一论这案子!
...
半个时辰后!
越州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被请了过来。
典军、都尉、别驾、司马、各县主官、各司监吏,只要是喘气的,无不在场!
所有人都面露戚戚之色,不知是为自己担忧,还是心疼薛荣。
只有一个人面无惧色,腰板挺得笔直,好像没做过亏心事一般。
那就是...越州长史,陆敦信!
沈威将圣旨展示给众人看,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薛荣里通外国,却死不认罪,诸位大人以为,本官该如何断案?
换了别的罪,不管跟薛荣有没有关系,他们肯定是会索要证据的。
一州主官入狱,对他们而言,终究不是好事。
说不定,还会追究个连带责任。
现在却不同了。
实在是因为里通外国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