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等人逼着他,要成全书院的名声罢了!”
“李安年看出了李义府等人的需求,李义府等人也看到了李安年的野心,双方互相利用,又互相依仗,才早就了当下的局面...”
“书院大势已成,弘文馆再无重建之可能,甚至于...李安年那最后一番话,足以让大部分弘文馆旧属的动心,直接改投书院名下!”M.
说到这,房玄龄喝了一口茶,啧啧片刻,道:“那许敬宗也是好命,当年的十八学士之中,只他一人还在下边厮混,也该到他出头的时候了。”
李承乾听得冷汗直冒。
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的隐情...
至于许敬宗...无非就是给李安年他们,背了一个黑锅罢了。
五百贯,恰好处在大唐律法的某一个门槛上。
多一文钱,许敬宗就该被流放了。
如今,也只不过是降级而已。
反正他又没有爵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李义府等人欠了他这么大一个人情,连带着书院所有毕业生,都欠他这个人情。
甚至于,王勣等书院大佬,也要多多拂照于他。
这个黑锅,背的简直太值了!
“那...方才房相说,本太子看的浅显之处,又当如何解释?”
房玄龄沉默良久,道:“此言本不该出自老臣之口,理应由太子的老师,亦或是李义府等人,与太子相交莫逆之人来补上,可恰如其分,老臣便当做,代柳白当一回太子的老师...”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此事关乎...帝王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