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在军中干了十三年,若是连这点眼力都练不出来,那就干脆别活着了。”
刘瑾也笑了。
既然是聪明人,那就好说了。
平心而论,他对刘老蔫的冤屈,并不是多有兴趣。
如果不是涉及到军票之策,就算刘瑾大发善心,也只是会通知长安县衙,随便找个小官,着重审理罢了。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前往江南的见面礼,仅此而已。
既然刘老蔫是个聪明人,那么这件案子的可操作性就很大了。M.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慌乱之声。
刘瑾没有反应过来。
刘老蔫却是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门口,右手往袖子里一缩,掌心立刻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
这把**一看就是军方出品。
民间的工艺,还没有如此精良。
敢把军中的东西带出来,光凭这一点,就足够打他二十军棍了。
军棍这东西,跟庭杖可不一样。
二十军棍,足够把一个壮小伙子活活打死了!
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里正家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踹开。
与此同时,刘老蔫突然出手!
那把寒光闪闪的**,直朝着对方的眼窝扎去!
砰!
下一刻只见刘老蔫痛呼一声,猛地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对面的墙上。
刘瑾这才看清来人。
竟然是徐振南?!
徐振南面有怒色。
“你跑哪去了?让你在亭桥等着,为何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完他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揍飞了一个人。
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呕血的刘老蔫儿,徐振南挠了挠头。
“这厮不会是你的护卫吧?”
刘瑾傻呆呆的看着徐振南,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徐振南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
按理说,在乡间不该有出手如此狠辣的人。
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猫腻。
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他这属于是职业病。
刘瑾急忙阻拦徐振南。
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徐振南这才恍然大悟。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少爷忽然从江南传讯,说让我把红英一并带过去照顾两位夫人,这才耽搁了时辰,我们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