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眼之后,又放了下来。
他从袖子里取出,昨天放进去的那张纸。
上面画的,是他对于潼关路段的设想图。
一直以来,柳白都秉持着术业有专攻的想法和心态。
他认为,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就算自己是顶头的,也不能随意瞎指挥。
可是这一回,不亲自上显然是不行了。
作为这个时代,唯一见过铁路的人,自己反倒成了最专业的人了。
因此,一切的规划都要自己亲自出手。
好在这些年来,积累了不少经验。
虽然不敢保证可以发挥到最大的效用,但至少不会出现多大的危险。
柳白的眼神,连王守仁都比不了。
站在瞭望塔上,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每一条路线。
修改了一下纸上的图样,柳白继续观察着。
“那是什么地方?”
柳白指着一处地貌特殊的地方。
那里的地貌,柳白此生见过最怪异的一个。
两侧有山,山却并不高,最多不过七八丈的样子。M.
南方有河,正是已经被冰封的黄河!
从他们所在的地方看过去,那里黑压压一片,仿佛顶着一层乌云。
通过望远镜看去,这才发现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座这巨大的山峰,在阳光的照射下出现一片阴影,好巧不巧,将那处山口挡的严严实实。
闫石礼把手搭在双眼上,极目远眺,笑道:“回王爷的话,那里被本地人称作水峪口,老人们都说那里的风水极佳,之前他们祖祖辈辈都埋在那里,后来却被人给占了,说起来,那人和王爷还有几分渊源。”
柳白一挑眉。
渊源?
自己身边,还有那种抢人家祖坟的货色?
“前隋时期,大名鼎鼎的越国公杨素,就埋在那里!”
柳白脸一黑。
“他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后边的王守仁,噗嗤一笑,道:“少爷莫不是忘了?咱们在道兴坊的大宅子,原来可就是杨素的越国公府!”
柳白恍然大悟。
“原来他葬在这里...”
顺着闫石礼手指的方向,柳白果然看到一座恢弘的陵墓。
看起来,杨素也不是什么讲究人。
这地方临水傍山,对于外行人而言的确是风水极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