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勣则恰恰相反。
看着老王勣拍着王守仁的肩膀,询问他这一路上的有趣之事。
三位副院长的人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老夫还要去民部批银子,有话快说!”
高士廉语气硬邦邦的说道。
就算修建铁路的银子,最终是柳家来出。
但是在一开始,银子也要先到朝廷的内部机构转一圈。
这是在李二的带领下,包括满朝文武的强烈要求之下,形成的规矩。
他们担心的并不是柳白乱花银子。
而是柳白乱花银子的时候瞒着他们。
谁都知道,柳白要么不动,一动就是大动作。
最后,还要搞得所有人都不得不配合他。
于是,他们想出了这个办法,从侧面监督柳家的行为。
火车头是不必考虑的。
那是工学院的内部工作,有金大坚带领,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问题,短时间内都能解决。
而且,他们的经费来源是书院,不必从朝廷走一遭。
真正的大问题,终究是铺设铁路的原料费。
铁轨和枕木不必多说,这是两项最大的花销。
就连一枚小小的铆钉,如果全都加起来,也是极为可怕的数字。
柳白知道高士廉是什么脾气,摆了摆手说道:“很快,不会耽搁太久!”
高士廉面无表情的说道:“刘洎逼着老夫拿出书院的账本,若是再晚一些,他又有了无数说辞!”
柳白点了点头,看到人都已经到齐了,把最近这几天的见闻,整理成了书面形式,交给第一排的虞世南。
虞世南皱着眉头翻看了片刻,道:“这些东西交给民部和工部,的确是够了,但是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这就是让所有书院高层,都感到很无奈的事情。
书院是一个超然的地方,不受朝廷管辖,每年还会向朝廷输送巨大的人才红利。
而朝廷唯一需要承担的,只是一小部分的运行成本而已。
这些年来,书院早就实现了自收自支。
在高士廉手里的银子,就算比不上国库,和内孥相比也绰绰有余了。
然而,书院的一切行为却都需要得到朝廷的肯定。
美其名曰监管,实际上他们就是怕书院,脱离他们的掌控。
这一点,连老王勣都无可奈何。
修建铁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