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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无数次跑到柳家大院告状。
这件事,老王勣自然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有人跑到他这里来告状,结果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三省早就烂透了!你瞧瞧当年房乔他们在的时候,是什么光景?再看看现在,一个个要死不活的样子,老夫都看着心烦!有人出面整治他们,还好意思告状?”
一提起三省那些人,老头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柳白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整天饮酒逍遥,他们只不过是偷偷懒罢了...”
老王勣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老夫是什么年纪?他们才多大?”
柳白喝了口热茶。
“所以,你打算带着他们几个逃难?”
老王勣学着柳白平常的样子,耸了耸肩膀。
“老夫可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这一趟出来,只是为了散散心而已,顺便看看你小子,究竟还要搞什么玄虚!”
柳白揉了揉眉心。
“我只不过是想回柳家庄子看一看罢了...”
“鬼才信你!”
老王勣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酒瓶子,正要喝,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
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使劲儿闻了一下,又把小酒瓶子塞回去。
“皇帝躲在书院,太上皇躲在柳家庄子,好端端的帝国,让一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操持,老夫都看着心酸,再这么下去,太子非要被那些人逼死不可!”
说话间,老王勣摇了摇头。
“其实你打什么主意,老夫心知肚明,无非就是还想把太上皇拉出来,给你的铁路修建计划当幌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