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角的余光轻轻略过油锅,仿佛十分的不屑。
他伸出从怀里掏出一把鹅毛扇,轻轻的闪动着,微风吹动他的头发,更有世外高人形象了。
齐王田儋眼见没有唬住蒯彻,当即大怒,猛地一拍桌案道:
“大胆狂徒!竟是如此无礼,敢在大殿之上摇晃折扇?!是将寡人视若无物吗?!”
眼见齐王暴怒,周边的侍卫当即抽出长剑,就要将蒯彻剁为肉泥。
蒯彻轻笑一声,缓缓摇头,手中折扇摇晃不止,淡淡道:
“未曾轻视齐王,只是鄙人肾虚,容易出虚汗而已。”
“........???”
这直接给齐王田儋整不会了啊!
本来想的是,自己假装发火,找个由头给个下马威。
若是蒯彻敢反抗,直接丢油锅里炸了就完了。
但任谁都没有想到,人家竟是堂堂正正的承认了自己肾虚?
一时间,齐王田儋不知道该不该称他为真男人了。
过了良久,他才从嘴里憋出来一句:
“你们纵横一派,总是这般喜欢实话实说吗?”
蒯彻当即大笑三声,豪迈道:
“那是自然!我纵横一派,从来都不说谎话!
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最真诚的言语,来打动君王!”
齐王田儋当即便嗤之以鼻,不屑道:
“那秦风呢?他不也是你们一派的吗?”
蒯彻心里尴尬的一批。
若是承认的话,那么自己就跟秦风一样,被打上不讲武德的烙印了。
如此一来,自己游说各国,岂不是没人信了?
可若是不承认的话,自己今日可就要表演一下油炸自己了啊!
蒯彻急中生智,朗声道:
“秦风虽然是纵横一派的耻辱,更是将我师鬼谷子活活气死,但他却从来没有说过谎!”
这话,顿时将齐王田儋说愣住了,他皮笑肉不笑道:
“秦风从来没有说过谎?”
蒯彻重重点头道:
“那是自然!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我师弟一直都是早上打听好了去仇人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他!
从来没有拖到过第二天!说话算话是出了名的!”
“嘶!”
齐王田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