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咸阳侯秦风亲口答应下来了所有的条件?”
齐王田儋满脸不敢相信的问道。
齐王使者早就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双手将信件送了上去。
当田儋看到上面盖着的大秦丞相印章,还有咸阳侯私人印章后,顿时嘴唇颤抖不已。
过了良久,才哽咽的憋出一句:
“祖先保佑啊!”
不怪田氏子孙这么没出息,这么的害怕秦风。
实在是有脏东西,打不了啊!
自从商鞅变法以来,秦军是一代人比一代人能打。
为了军功爵制度,老秦人前仆后继,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摘下一颗敌军的脑袋回家。
在如此战力加持之下,六国真就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当田儋眼睁睁的看着韩信横扫燕赵之地后,你真以为他那么勇啊?
不都是被逼的呀!
就好似绝境之下,爆发出极强生存欲的野兽一般,有些回光返照的意思了。
如今有机会投降,还投降输一半,谁会不投啊?
谁不投谁是狗!
田儋亲自将侧殿之中的蒯彻邀请到后宫,把臂言欢。
单单是看他俩之间的热乎劲儿,就好似亲如手足一般!
蒯彻一开始的时候,还受宠若惊。
但看田儋这幅客气的模样,顿时便明白过来。
显然,自己这边虽然没有跟秦风有过沟通。
但是行事一向十分无耻的咸阳侯,在坑人这一方面,甚至都不需要与人有所沟通。
他那敏锐的嗅觉,仅仅是依靠着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就能够配合的亲密无间。
显然,秦风一番惺惺作态之下,将齐王田儋的苦茶籽都快坑没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田儋依旧是激动不已。
此时,他早就没有了身为齐王的架子,一手拉着蒯彻的衣袖,一手拿着酒杯,感动的热泪盈眶道:
“太感谢您了,蒯先生。
若是没有您及时前来,恐怕寡人与大秦之间的误会,就解不开了呀!”
蒯彻被拉的有些恶心,多多少少沾点龙阳之好的感觉。
但他却别无选择,自己现在身处齐王宫。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保住性命的情况下,即便是击剑,又何妨呢?
蒯彻反手握住田儋的手掌,感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