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的话也全都咽了回去。
沈池瞥了她一眼,神色不快:“我没听说如意还有哪个嫂子的。”
“我是如意大伯儿子的……”
“我岳丈早就跟陈家分了家,如意也没什么大伯,也用不着在这乱攀关系,何况当初张氏跟陈茜茜对如意口出狂言的时候,可没顾及什么亲戚情分。”沈池上前两步,从陈如意怀里把小福贵放到地方,“如意困了,你请回吧。”
“我……”赵氏吃了亏,却明显还是有话要说的。
“你要再不出去,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沈池的眼神里带了些许的愤怒,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让陈如意受委屈。
赵氏心里头害怕极了,赶忙转身离开。
沈池也不顾赵氏走没走远,就扶着陈如意的肩,开口:“你什么时候成了软柿子?不愿意见大可把她赶出去就是。”
陈如意笑笑,没说什么,其实她一瞬间也是想把赵氏给赶出去的,可她更想看看赵氏还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来。
再说起陈老大来,他在陈东东那里吃了瘪,心里头很是愤怒,可自己又没有什么门路,只能往县衙去。
给衙役塞了几块碎银子,才得了能见张菊花娘俩的机会。
牢里头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闻而又刺鼻的气味儿,还散发着淡淡的霉臭味儿,陈茜茜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蹲坐在角落里面,眼里头满是害怕。
而在她隔壁牢房的张菊花嘴里头正不干不净的骂着。
看到陈老大过来,张菊花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怎么样?你是不是找到让我们出去的办法了?”
陈老大闭着双眼,无力得摇着头。
“爹?”陈茜茜觉得自己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了。
张菊花的脸色突变,像极了临死前还在挣扎的溺水的人,破口大骂:“陈如意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王八羔子,小**人竟敢真的把老娘给弄进来,一点德都不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安分些,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呢!”狱卒当然知道张正有多看重陈如意,见有人开口骂,便忍不住开口制止。
谁料,这却直接把话头惹到了自己身上。
张菊花也不是省油的灯,丝毫不在乎自己还得在狱卒手底下讨生活:“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又没有骂你,你多什么嘴,我看你分明就是已经跟陈如意睡过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着急替她说话,你们一个个黑了心肝的东西,我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