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只是放在自己的书中盒里,不会佩戴在身上。
只是相比较于别的琳琅满目的发簪或者步摇,这一只倒是的确显得有些肃静。
“这只发簪已经被我存放了太长的时间,我将它卖了,也只是想忘记当年发生的这些事情,对我而言,这段回忆是痛苦的,每次想起来我便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的表明自己的心态?”
这老板只要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来,总是感觉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当年再次回去西域那片土地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那位白衣娘子。
可那位白衣娘子却不再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而是穿着一身粗布麻衣。
第一次看见白衣娘子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灵气。
第二次看见白衣娘子的时候,她早已褪去了那份灵气,而是**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在期待着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等待第二次看见白衣娘子的时候,这书生浑噩噩的生活了几日。
不停的喝酒,麻痹自己的神经,可是无论再怎么喝,脑海之中回忆起来的就总是白衣娘子冲着他笑的目光。
回忆起来那个笑这书生直到现在都记得十分清楚。
可是过去这几十年的时间,或许白衣娘子早就已经有了很多的孩子和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这些带着痛苦的回忆,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多想了,每次想起来便是恨自己,为何不能早点表明自己的心?
或许那样还能有一丝的机会,然而如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
等自己终于做到了自己认为可以的时候,白衣娘子却早已嫁作人妇。
或许错过就真的只是错过了。
没有再后悔的机会。
陈如意看着这老板眼睛里的光芒带着几分伤感,可是他却不能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陈如意把玩着手中的这只发簪,虽然极其的想将它买下来,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可是陈如意知道那样做,对于这老板来说的确是有些太过于残忍的。
保留着那一份痛苦的回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太过于痛苦,有时候不愿意回忆,陈如意也是知道这种感受的。
过了一会儿,陈如意不依不舍的将这根发簪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如果我是你的话,这只发簪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卖出来。”
“如果是我的话,这只发簪与我而言是一份珍贵的回忆,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