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
听了慕舆凛川的话,裴江舟一脸恨铁不成钢,“事可不能这么办,您就瞧好吧,我去跟王妃说。”
“别在她面前胡说。”
慕舆凛川开口前一迟疑,话没说得太绝对。
见他应允,裴江舟长眸微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闻惊舞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刚一张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您醒了,快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红枣就在一边守着,见状第一时间将她扶起,床边矮凳上放着杯温水。
“我昨天回来之后没说什么胡话吧?”
闻惊舞做起身,小口小口抿了水,头还因着宿醉抽痛。
红枣嘴角抽了抽,不知该不该跟她说实话。
“怎么?难不成我还发酒疯了?”闻惊舞见她欲言又止,猜测道。
要真是在自己院子发酒疯还好,可……
红枣眼一闭,将昨天回来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奴婢几次要拦,实在是您非说不可,还冲上去质问王爷,奴婢力有不逮,没能及时劝阻。”
闻惊舞两眼一黑,慕舆凛川那么斤斤计较的人被自己这样得罪,心里不定已经想好了多少个报复的法子。
正觉人生无望,房门被人轻敲了两声。ωωw.
“王妃,裴大人来了。”
难道是带来了什么噩耗?
闻惊舞满心抗拒,沮丧道:“叫他在花厅稍候片刻,我这就来。”
裴江舟被云静领着落座,却不看桌上的茶点,反倒叫住了她。
“云静?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是,大人有何吩咐?”
“嗐,说的这么生分做什么,吩咐谈不上,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姑娘。”
裴江舟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些,身子稍稍前倾,“王妃昨夜回来可说什么了?”
“奴婢并不在王妃身边侍候,大人要是想问这个,稍后问问红枣姐姐罢。”
云静眉眼低垂,恭敬是恭敬了,却守口如瓶。
裴江舟心叹一叹,见没有旁人在场,低声道:“不瞒姑娘说,王爷自知惹了王妃不悦,自个儿又没法子来劝,专程找我来做说客,姑娘就发发好心,跟我透露几句罢。”
“可是……”
“云静姑娘,你是在王妃身边做事的,想来也是盼着两位主子关系和睦,他们就这样僵着,咱们这些人看着也操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