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殿下如何了?”
闻锦微面上木然,这话是白筱月问出口。
不问时,太医还能拖,话一摆在明面上,不给出个答案可就说不过去了。
为首的院判捻了捻胡须,叹息道:“当下诊出来的只是受了惊吓,老夫先以银针入穴,刺激殿下经脉罢。”
白筱月赶忙吹捧几句,差人帮手准备。
一直降低存在感的大夫们推了个领头的,提出告辞。
“府上已经叫人收拾出几间客房,诸位先在此处稍候,人多注意多么,有劳了。”
白筱月巴掌大的脸上强挤出些笑意,看着十分苦涩。
三皇子府虽不必从前,对这些人来说却仍是庞然大物,自然不敢有微词。
几处关键穴位都已刺入银针,院判捻动针尾,双目观察着三皇子的反应。
一刻钟过去,针还在穴道扎着,三皇子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有人忙又点上一炷香,紧张地看着院判的侧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皇子仍是一动不动,院判背后渗出冷汗。
“大人,您这针……”
白筱月也不是什么蠢人,看着众人的神情也能猜出个大概,颤声问着。
院判备了白色布巾,将银针一枚枚拔出,拭静后妥善收起。
“老夫亦无他法,这便回宫复命去了,三皇妃还是另请高明罢。”
“你治不好他?”
闻锦微眼睛眨了眨,眼底却有些空洞。
院判躬身,“是老夫才疏学浅。”
这话一出,一众年轻些的太医都噤声不言。
院判何等水准,若是连他都才疏学浅,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
闻锦微却没再出声,甚至往一边让了让,便于太医院众人离开。
白筱月将人送至门前,又折返回来。
屋内此时并无旁人,白筱月缓步走近了闻锦微,停在她身侧一掌处。
ωωw.“姐姐,你这几日过的不怎么顺心吧?”
三皇子对闻锦微的作为没传出去,可也不妨碍白筱月看见些表面上的事,在府中,闻锦微的待遇已经不能更差。
闻锦微对她这话不置可否,冷眼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人,转身离去。
白筱月“嘁”了声,也不跟她去,坐在床边替三皇子擦了擦手脸。M.
眼下正是表现的大好时机,这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但三皇子身边的人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