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广阔，但对于柳繇来说，这面子也是有了。

而让柳繇有些意外的是，宅邸的大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两个熟人，正是柳璃纱的跟班，柳婆婆和石奴。

前者是万毒宫出身，也是小时候就开始照料柳璃纱的衣食起居，而柳璃纱一直将其视作亲人。

至于后者是柳璃纱的母亲意外发掘到的一个奇才，其虽然看起来有些木讷，但根骨出众且极为忠诚，所以也被其母交由柳璃纱培养。

而两人见到来者也是一愣，他们没有认出柳繇，却认出了黄天鬼。

这个时候等他们再次观察柳繇时，眼中多了一些期待和忐忑。

“您是......”

“柳婶，小石，辛苦你们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两人不由有些哽咽，在鬼市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并不怎么舒坦，他们担心柳璃纱的情况，担心石柳蝎的情况，也为其自身的安危感到担忧。

当然更为之让其心惊胆颤的是夜府。

柳璃纱能够孤注一掷的向秦凡摊牌，且近乎毫无保留的献上自己的忠心，其中夜府是起到了重要因素。

若不是夜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柳璃纱施加压力，就以其谨慎多疑的态度，恐怕等到万毒宫被穆澈军给围个里三圈外三圈，她才能下定决心。

到时候估计什么都凉了。

所以别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方法太过老套，实际上凡是能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手段，就说明了它足够好用。

而为了将这场戏演到底，以后夜府要继续扮恶人，也要成为鬼市中的一条鲶鱼，同样鲶鱼效应也极为适合如今势力成分复杂的鬼市。

只是现在柳繇这位老父亲在知晓了这件事后，后续会演变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黄天鬼或许是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就在柳繇准备详细询问柳璃纱这段时间的经历时，便以朱雀宫事忙而提前告辞。

不过他刚离开柳府没多久，便换了身装扮，开始守在鬼栈外面看热闹，顺便还拉上了喝的半醉不醉的风陌与月飘零。

而在柳府中，一股恐怖的气势正在酝酿。

柳婆婆和石奴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这些天柳璃纱的经历，特别是意外看到过柳璃纱所写的日记的柳婆婆。

更是将其心中的那种绝望与纠结表述的清清楚楚。

柳繇对此其实早有预料，他很清楚自家女儿的性格，若非实在没有其他的选择，又怎会用签订术法誓约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