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上前，苏武鸣识相的闭上嘴巴，不解的看向苏冉。

苏冉捏着碎瓷片在苏沐蕊的脸上细细比划：“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做。”

苏沐蕊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颤抖：“苏冉，你莫不是想毁了我的脸？”若是她的脸毁了，那她这辈子可也就毁了。

苏冉笑的无辜，高高举起手上的碎瓷片：“恭喜你，猜错了。”

下一瞬，只见苏冉一只手拉过苏沐蕊的胳膊，另一只手上的碎瓷片用力的划向那截白皙的手臂，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女子刺耳的尖叫充斥着整个大殿。

“苏冉，你这个疯子。”柳如倩奋力挣脱押着她的府丁，眼神怨毒的盯着苏冉。

围观的下人也是惊出一身冷汗，良善？这和他们这个四小姐可一点也不搭边。

苏冉有些嫌弃的丢掉手上染满血迹的碎瓷片，锦瑟立刻拿出手帕替苏冉细心擦拭。

苏冉看着疼出眼泪的苏沐蕊，轻笑道：“我腿上这伤可比你这个重，你看我多仁慈，没划你的腿，毕竟等会要用我苏府的府丁抬你回去，还挺浪费的。”

“你……”苏沐蕊晕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苏冉嘲道：“就这点忍耐？既然晕了，那就再加十个巴掌，打到她醒。”

说完苏冉转身就走，根本不去理会剩下几人眼里滔天的恨意。

柳如倩不再敢开口，生怕苏冉再干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她只是奋力踢打着押着她的人。

不多时痛苦的哀叫，伴随着恶毒的诅咒传遍了大半个苏府。

苏柏州几人已经心如死灰，事情已定，他们再怎么闹都改变不了。

苏武鸣和苏柏州已经回屋收拾东西，柳如倩站在原地，看着老嬷嬷挽起袖子，对着苏沐蕊的脸就是几下，每打一下，旁边还有人报数。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掌掴，足以丢尽所有脸面，日后再传了出去，苏沐蕊将成为京城各大世家小姐之间的笑柄。

柳如倩几度想要冲上去阻拦，但都被人拦了下来，对于下人们来说，她如今已经不是苏府的主子，自然没必要对她客气。

柳如倩看着手臂鲜血淋漓，脸颊高肿的苏沐蕊，眼里满是氤氲的雾气。

苏冉，苏冉，你等着。

苏冉出了大厅，便朝着柴房走去，一路上沉默不语，锦瑟和华年亦低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