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会缴械投降，一颗心的都陷了进去。

实际上苏冉也确实快要被洛辰瑾眼里的星光溺死，她沉默半响，面色沉静的说了一句：“你疯了。”

洛辰瑾没想到静默半响，苏冉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洛辰瑾歪着脑袋，将苏冉看了又看，直到她将头低下，他才笑道：“阿冉这话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若不是疯了，怎么会整颗心都系在一个女子身上，且悲喜都由不得自己？

苏冉嘴角扯了扯，竟也无话可说，她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爽快的承认自己有病。

锦瑟依旧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脸上也隐有笑意。

疯了？自然是为情所疯。

锦瑟想，苏冉今日罕见的有好几次笑容，且心情明显的变松快了些。若是这九皇子能时常前来陪小姐逗趣解闷，亦或是诉诉心事，小姐会不会就不必事事都自己扛着，性子也会变得欢快许多？

她和华年纵使有心想要为苏冉分担，但之间总是隔着什么，许多时候她们都是看不透苏冉的，而苏冉也不是会主动向人解释详说的人。总是什么都自己揽着，万千情绪从不表露分毫。

可凡事总得有人一起承担，方才不会觉得太累。

若是可以，锦瑟反而希望苏冉还是从前那个喜怒显于色，无忧无虑的小姑娘。虽然那样会为人所笑，但至少那时候的快乐，是很容易满足的。

锦瑟在这边千忧万虑，华年却丝毫没有察觉，她心思单纯，一直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情看事，自然不会如锦瑟一般，将事情都想的那般复杂。在她看来，自家小姐健康平安，欢喜顺心就比什么都重要。便是与从前的性子天差万别，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因此华年也知道苏冉这些日子以来心情沉重，并不开心，难得洛辰瑾的到来，她二人之间的小吵小闹，偶尔才能引得苏冉轻笑连连。

便是那连日来紧皱的眉头，也疏散了不少。

华年深知此事，于是也使尽浑身解数与洛辰瑾两相配合，只为换得苏冉莞尔一笑。

若是可以，华年甚至愿意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表演些让人捧腹大笑的画面，只是那样的话，小姐又该罚她抄书了。

华年虽然话多，但也绝没有不要命到不分尊卑的地步。要不是洛辰瑾默许，就算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绝不敢和贵人多说半句话，更遑论互相斗嘴嬉闹。

洛辰瑾确实是个不在乎俗礼的，与寻常的勋贵公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