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上告假,日后随便寻个由头,纵你死了,也无人在意。”
“你本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罢了。但你若肯指控世子,本相自然会保你荣华富贵。”
护卫拿起朗珐软趴趴垂着的手,打算在认罪书上画押。
朗珐也不反抗,忽然大笑出声,嘲讽的看着阮含弘:“你确定要这么做?”
阮含弘伸手制止了护卫的动作,面色不善的看向朗珐:“本宫便是这样做了,又如何?”
尽管痛不欲生,但朗珐依旧从容淡定:
“你想让我陷害世子,属下倒也觉得没什么不行。但是这认罪书一旦出现在皇上面前。”
“你和齐相之间的勾结,以及你们对先太子和安王做的事,皇上也会立即知晓。那个时候,不知道你是否还能这般安然无恙?”
齐国海听闻此言,脸色大变,上前扇了朗珐好几个耳光。
骂骂咧咧:“你小子真是胆大了,竟敢威胁我们?你果然是南平世子的人。”
朗珐的脸偏向一边,干涸的嘴唇被鲜血润湿。
可他却像是觉察不出痛一般,依旧面含嘲笑。
阮含弘眼里满是阴冷的杀气,沉声问道:“你,不对,阮南初他一开始,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对吧?”
“即便你被发现,凭你如今这番话也能让你活命。你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那夜的黑袍男子,到底是谁?”
朗珐啐了一口血水,笑道:“早在我被你们关起来的那日,你就已经收到了警告信和部分证据不是吗?”
“不然,你早就按着我签字画押了,哪还会留我这么久的性命。”
“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因为我真的一无所知。”
阮含弘的眼神,阴冷的如同毒蛇:“那有如何?只要有你的供词,揭发阮南初的狼子野心,父皇未必会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ωωw.
朗珐点了点头,无所谓道:
“太子若是愿意这样做也行,但你敢吗?你无实权,皇上又那般多疑,那些证据若真出现在他面前,你的太子之位恐会易主啊。”
“太子,如今可如何做?”齐国海拧眉,他深知朗珐这话一点也没错。
阮含弘的一张脸,半隐在烛火之下,形如鬼魅。
他轻轻转动着指上的扳指,眼里满是阴鸷。
他站起身来,声音略显恶毒:“你家主子倒是真懂谋算,你这条命我也不稀罕。不过你觉得,他还有机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