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刚要坐下,不远处却传来一中气十足的声音。
“怎么,陈将军要骟了我吗?”
陈拾转头一看,嘿嘿笑了,原来是‘泼懒将军’臧霸来了。
原来是他刚刚下马,惊扰了自己钓鱼。
“呵呵,是脏叭儿将军,你如何有闲情雅致来这里找我?”
陈拾笑着问了一句,又甩出手中的鱼线。
臧霸闻言老脸一黑,暗骂你个老六,是真特娘**。
老子这么威风的一个名字,愣是到你嘴里一念,成了脏叭儿。
莫名咋就这么像某个不雅之物?
他也懒得和对方较真。
毕竟两人都心知肚明双方底细,互相放水,想留条后路日后好相见。
臧霸想到此处,无奈笑笑,走到陈拾身边,看着他空空如也的鱼篓,不由出声询问。
“陈将军,怎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陈拾面色一红,强忍淡定。
“刚来。”
“哈哈哈哈……”
臧霸朗声大笑起来。
刚来,刚来!
这恐怕,是每一个钓鱼佬最后的尊严。
这兔崽子明明天天在这里垂钓,从早上坐到晚上。
愣是钓不上一条鱼来,这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
陈拾见臧霸发笑,老脸越发红了。
他索性将手中鱼竿扔下,拧眉看向臧霸。
“宣高将军,汝公务繁忙,今日为何有空来找找寻我了?”
臧霸收起笑意。
“陈将军,你倒是好得意,我和文仲业两人彻夜推演战局,打理十万大军后勤防务,忙的睡觉都顾不上睡。你却在这里连日垂钓,实在让某羡慕死了。”
陈拾呵呵一笑:“羡慕?臧将军若换为俘虏,当也能整日如我般安逸。”
臧霸一愣,无奈摇摇头。
说实在的,他实在敬佩面前此人。
本有逃生机会却不逃走,还要留在大军重围之中。
如今马上要对阵关羽,生死难料,还有闲情雅致在此钓鱼。
其人城府,实在深不可测。
他收起笑意,肃声说道:“陈将军,司徒王景兴来了。”
“哦?”
陈拾这才收起玩笑之心,凤眼一眯。
“王朗?那个傻……那个家伙怎么来了?”
王朗,字景兴。
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