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也想好好的跟她家阿景聊一聊‘补偿’的事宜。
“阿景,我睡着的这两日,营中可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你家兄长把刘郎中气的差点中风之事可算新鲜事?”
“啊?”安雪棠震惊,“兄长做什么了?”
“他这两日闲的无聊就在军医处闲逛,还擅自做主改了刘郎中的药方。”
“……”
这……果然是放荡不羁的凤鸣之行事作风。
“那刘郎中现在还好吗?”
“只要你兄长没有日日去他跟前找事,我想他应该是没事的。”
安雪棠没忍住噗嗤一笑,“刘老头肯定在想,他碰见一个我已经够闹心的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个比我还要难搞的人,我想刘郎中现在一定不觉得我这人事多了。”
墨云景也勾着唇,“嗯。”
“那子陵呢?他这两日还好吗?”
那孩子向来会隐藏心事,在山中时他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想他的心理压力一定很大。
“他很好。”
“真的?那阿景你有没有跟他好好聊聊,毕竟子陵还小,他的很多脾性我们要多了解些,不能让孩子陷入绝境,在我看来,孩子的成长过程还是不能少了我们做父母的关爱。”
墨云景勾唇,摸了摸她的头,也就她还把子陵当成小孩,可皇室之中,哪有十岁还是个什么不懂的孩童?
若他真的什么都不懂,也活不到现在。
“放心,他真的还好。”
安雪棠努嘴,“好吧,那花朵儿呢?她还好吗?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
她其实很怕花朵儿会想不开,毕竟哪个女子能接受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
21世纪来的安雪棠都不敢说自己能接受,更别说是打小就接受封、建传统思想熏陶的花朵儿。
“应该是没事的。”
他这两日除了安雪棠的事情就是处理营中事宜,哪里有什么闲心去关心不相干人的事情?
应该?
安雪棠无奈的勾唇,也是,她这两日就这么躺着,她家阿景又怎么可能会有精力去关心花朵儿的死活?
毕竟对他来说,花朵儿不过是个陌生人。
两人聊着聊着,安雪棠就想到了‘补偿’的事,她忽然一下就翻身,压在墨云景的身上。
墨云景眉宇一扬,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没有说话。
安雪棠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