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信安郡王他们一个月多来几回,给的赏钱都够他一个月的工钱了,就问谁不喜欢?
进了屋,苏寂坐下给自己倒茶,信安郡王坐他对面,他看着那边琴台上的香炉道,“这是什么香?还挺好闻的。”
信安郡王就是随口一问,苏寂道,“这都闻不出来,这不显然是迷香。”
信安郡王端起茶盏,随口道,“迷香是什么香?”
苏寂,“……”
“等等。”
“你刚刚说的迷香是广为人知的那种迷香吗?”信安郡王问道。“还有别的香叫迷香吗?”苏寂问道。
信安郡王、齐宵和沐止三个人六只眼睛看着苏寂,“迷香你还能这么淡定?逗我们玩呢。”
苏寂看着他们三个,“已经晚了。”
说完,人往桌子上一栽。
信安郡王三人狠狠一怔,等他们起身,只觉得双腿软绵绵的,人往地上一倒。
晕倒后,独孤邑就用帕子捂着鼻子走了进来,冷笑道,“还以为多厉害了,一点**就全撂倒了。”
他手一抬,“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四个护卫拿麻袋把苏寂他们装进去,带着从窗户跳下醉仙楼,等小伙计拎酒来,只瞧见桌子上信安郡王不离手的折扇,早不见他们人影了。
小伙计也没多想,信安郡王他们经常不结账就跳窗户走,他们都习惯了,只要把账记清楚就成了,信安郡王他们这点好,从来不赖账。
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上,倒挂着苏寂和信安郡王他们四个。
**效果强,他们四个到现在都没有醒。
独孤邑坐在那里喝茶,清风吹来,不要太惬意。
桌子上除了茶点果子,还有一条鞭子。
独孤邑悠哉的喝了两口茶,将茶盏放下后,把鞭子拿了起来。
他苏寂不是鞭子耍的挺好的吗,今儿就让他尝尝被鞭笞是什么滋味儿。
独孤邑手中鞭子一甩,软绵泥面上就多了条足够一寸深的鞭痕,这要打在人身上,必定会皮开肉绽。
独孤邑嘴角一勾,鞭子就朝苏寂甩了过去,直接朝脸呼过去。
就在鞭子要打到苏寂脸的时候,他眼睛猛然睁开,脚一动,鞋底就多了块刀片,将绳子割断。
独孤邑鞭子挥出去,没打到苏寂,抽到了一旁挂着的信安郡王,硬生生的把信安郡王抽疼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独孤邑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