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至多一小坛子,只能算是喝点助助兴,没人敢喝醉。
营帐外,生了篝火,将士们吃的高兴,比摔跤玩,气氛欢快。
苏棠和谢柏庭坐一起,谢柏庭给她夹菜,苏棠细嚼慢咽。
信安郡王坐他们身后,苏小北和六皇子坐在信安郡王下手,见苏小北不高兴,六皇子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住到姐姐姐夫他们营帐边上去?”
苏小北脱口三个字,“你不懂。”
六皇子,“……”
能不能不要学这么快……
信安郡王说他们小不懂,他可比他大小一岁呢。
六皇子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苏小北气呼呼道,“我小时候要和我爹一起住,他不让,我现在不愿意和他住了,他还是不让!”
他也不是非要住到姐姐姐夫营帐边上,他就是不想和他爹一块儿住。
结果爹爹说什么也不答应,他闹腾的狠了,他爹退一步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和他一起住,要么去镇子上和他娘一起住。
听听。
这叫给他选择吗?
这叫欺儿子太甚!
偏军营连个给他做主的都没有,他小胳膊小腿扭不过自家亲爹的大粗腿,只能生闷气了,气到饭都吃不下去。
苏小北双手环胸,气性很大。
六皇子一招制他,“鸡腿冷了就不好吃了,你要不吃,那我可吃了啊。”
说着,伸手去拿。
结果还没碰到,鸡腿已经被苏小北拿在手里,并且狠狠的咬下来一大块。
说走就走的食欲,说回来它就回来了。
接风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散,接风宴散后,苏棠就和谢柏庭回了营帐。
回去后,苏棠对谢柏庭道,“明儿你让人在营帐边上给我再搭个营帐做药房。”
她手里没有舒痕膏了,得买药材调制,再者军营不比静墨轩,她待在静墨轩都时常无聊,谢柏庭没时间多陪她,她也不能到处乱跑,她需要做点事打发时间,而军中最需要的就是金疮药,一举两得。
谢柏庭道,“明儿我让人来安营帐。”
苏棠走到书桌前,提笔蘸墨,把需要的药材写下来,陈青拎热水进来给谢柏庭泡澡。
等谢柏庭洗完澡,苏棠也差不多忙完了,他亵衣敞开,苏棠不仅能看到他完美的颈脖,还能看到他起伏的胸口,头发湿漉漉的,充满诱惑。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