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看来耳濡目染，你在我这里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不错。”沈长言赞赏道。

白芷嘴角抽了抽，狠狠咬了一口橘子：“你少往你的脸上贴金！明明是我自己聪明，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相信自学成才。”沈长言说道。

白芷冷笑：“听说你从前初入朝堂的时候，沈伯伯忙于沙场征战，那你又是怎么学的？”

沈长言一本正经：“我是个例，特殊。”

白芷嘴角狠狠一抽，将手里的橘子一股脑直接塞到沈长言的嘴里。

哪里来的自恋狂！

“咳……”一道清嗓子的声音，让白芷往沈长言嘴里塞橘子的动作立马顿住。

白芷立马收回自己的手，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尴尬。

沈夫人笑着走进来道：“我要不晚一点再来？”

白芷赶紧擦干净自己的手，连忙站起来扶着沈夫人，“您坐。”

沈夫人看着脸上沾满了橘子汁的沈长言，忍俊不禁。

这个儿子，平时话不多，更不轻易玩笑，这样没有形象的画面更是几乎不曾出现。

如今这个样子，挺好挺好。

沈长言看着沈夫人面上的调侃，无奈地擦去嘴角的橘子汁：“娘，你突然来这里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