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施针者的手法力度,因稍有偏差,很可能会要了被救治者的命,且极耗费内力,特别是这种全身穴道下针法。
小厮接过瓷瓶,一脸虔诚地去取温水化药。
白芷则走到院中,倒背着手,仰望漫天繁星,只是今夜并没有月亮。
“芷儿,辛苦了。”
沈长言抬手轻轻放在她肩膀上,柔声说道。
对他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改变,白芷极不适应,却也乐得享受。
“你最近可是吃了什么药?”她勾唇笑问。
沈长言愣了,疑惑反问:“何来此问?我哪里不对劲?”
“你哪里都不对劲,先前还态度坚决,为你心上人捍卫感情,最近又因何这般对我讨好?婚约已成定局,我没什么好说,但我也很小气,记仇哦。”白芷一本正经地摆明态度,大有秋后算账之势。
幸亏此时深夜,黑暗遮掩了沈长言那复杂难言的尴尬表情。
“你就是欠揍那种,喜欢被虐?”
良久,他沉声反击,气势却再无凌厉之态。
白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忽然爱上了,这种故意拌嘴,让沈长言受窘而动情绪的感觉。
“你才是受呢,我功好的吧!”
“咳咳……”
白芷被自己这话给硬生生呛到了。
“什么受,什么功?”沈长言听不懂,诧异询问。
“……”
能解释吗?
像沈长言这种直男,怕是听不得那些事。
白芷见好就收,随即转移话题,正色说道:“长言,你说是谁想要白佑性命?”
沈长言微微一愣,这也是他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因而迅速进入这个话题中。
“白严为官向来谨慎谦卑,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而他这次被抄家流放,又是因为家事,并没有得罪人。白佑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敢断定绝不是仇家所为……”
这也正是白芷所想,她轻叹一声,以示赞同。
“芷儿,你可想到了是谁?”
沈长言没有等到白芷接茬回应,试探询问。
“当然,聪明反被聪明误。白佑这次遇险,反而证实我们先前的猜测,连那尸首都不用找了。”
两人想到一起了,沈长言不觉勾唇:“心有灵犀。”
白芷不可置否的笑笑,明摆着的事而已。
随后两人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