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叫轮回城。”

木染一愣，为什么跟他有关的都有轮回这两个字？

“轮回。”她低声呢喃，突然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去雪山拿轮回石？以前怎么没拿？”

两人继续往前走，墨翎轻声道：“我从轮回城出来以后脑子里就多了这个雪山上有关轮回石的场景，这才想着去的。轮回石听起来像是石头，其实不是，那是记忆，我现在脑子里多了很多记忆碎片，但是又都模模糊糊没法看清，好像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看见。”

“所以你现在带我来这儿，就是你那记忆里有这个地方？”

墨翎点头如捣蒜，“对。”

“行，那就看看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眼前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看着眼前这一幕，木染转着眼珠想了想，“咱们上次走的那个是什么方向？”

“北。”

别看墨翎说的斩钉截铁，实际上这是他猜得，反正这里又没方向，他说啥就是啥。

“如果石碑是中心，北边是个深渊，咱这次走的南边应该也是深渊才对，这怎么成海了？”

现在他们眼前，就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面。

“北渊南海东壑西沙。”

“你说什么？”木染隐约听到墨翎呢喃了些什么，可她没听清楚。

“我好像知道东西两方是什么了。”墨翎转头回看，像是在回看中心的石碑，又像是越过石碑在看北边的黑暗深渊，“北边是黑暗深渊，南边是无望汪洋，东边是通天万壑，西边是炽热沙漠。这……这好像是各位面的起源，也是几个人的力量来源……是谁的来源？”

他头有些痛，慢慢蹲了下去，无数零碎的记忆要把他的脑子撑炸了。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知道这些就够了。”

木染同样蹲下，给他**太阳穴，眼神却瞄着四周，她想起了之前轮回给她说过的大陆等级，最主要的是她想到了一件事儿，这里有四个方向，轮回也说过弥天之上有四大尊者，四大尊者和这四方会不会有联系？

墨翎脑中的片段疯狂闪烁，有些清晰有些模糊，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否则他非疼晕过去不可。

“好点了？”

木染将他扶起，墨翎看着面前的汪洋，小声道：“你说这海洋底下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或者海洋的另一侧？咱们上次只是去了深渊底部，却没有去到深渊另一侧。”

“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