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您真的对朝娘子有意吗?”
“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朝娘子医术高超,头脑灵活,我心里是敬佩她的,但我却深知我配不上她。我看他们夫妇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便想着说几句玩笑话推江兄一把,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免得毁了朝娘子清誉。”
“瞧您说的,别说整个文善县,就是放眼春宁州,您的家世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哪里就配不上朝娘子一个嫁过人的村妇了?”
慕怀章的脸绷紧了,沉声说道:“不许胡说!以朝娘子的才干,日后定非池中之物,如今在她跟前,我的家世算是勉强能看,假以时日只怕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跟她合作,实是我占了便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朝娘子不敬,我便要好好罚你了!”
白术吐了吐舌头赶紧噤声,扬起马鞭抽在马儿身上,马车往县城的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江如蔺一边把院子里的柴火归拢好,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朝以禾的脸色,见她眉心微蹙着,忍不住开口宽慰道:“我回来的时候听了一耳朵你跟慕怀章说的话,要我说也不必心急,就算文石堂一时得意,也必定不是你们的对手。”
她摇摇头,脸色微沉着说道:“倒不是因为这个,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感觉像要出事似的。不新鲜的饭菜吃了尚且要闹两天肚子,更何况是药?
我调配的麻沸散每一种草药的用量都是仔细斟酌过的,文石堂卖的药是什么水准,我心里也没数,我只怕百姓买了他家的药吃出个好歹。”
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暗暗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七天之后,县城里传来了好消息,在朝以禾的指点下,医泽堂的麻沸散名声大噪,‘有人模仿我的名,有人模仿我的药’,这两句广告词就连县城里的孩童都是张口就来,销量比起从前不降反增,原本积压的二百多瓶麻沸散一转眼就卖的只剩下十几瓶了。
医泽堂这边的生意热火朝天,文石堂麻沸散的价格一降再降,却依然门可罗雀。
刘乃棋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扎小人诅咒朝以禾和慕怀章。
慕怀章托白术给她送了些点心和干果,东西太多了她也吃不完,给夏氏送了一些后,便包了一份打算送回娘家,算算日子朝大宽的伤口也该拆线了。
她一进门孙氏就笑的见眉不见眼的迎了上来,亲亲热热的把她拉到屋里坐下:“我正想着这几天去看看你,你就来了。”
“我带了些零嘴来,您和爹还有弟弟一块吃。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