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的眼睛合上了,他低声唤道:“先别睡,小心受凉。”
她喉咙里咕噜一声算是应了,眼皮子沉沉的就是睁不开。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暗暗加紧了脚步。
清冷的月色从树木枝丫间的缝隙照射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渐渐拉长。
好不容易抱着她回了家,她却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闹得江如蔺哭笑不得。
他低哑着嗓音柔声哄道:“乖,你放手,我给你倒水擦擦脸。”
朝以禾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为什么要擦脸?我又不脏!难不成你嫌弃我?”
他又气又无奈,深知跟喝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好讲,便顺着她说道:“不嫌,你擦擦脸再睡舒坦些。”
“那……那你怎么证明?”
“这要什么证明?我说不嫌就是不嫌。”
她横了一声,泛着水光的唇微微嘟起,腮帮子鼓鼓的:“我不信,除非你亲我一口!”
“啊?”江如蔺一怔。
朝以禾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